孟行悠听完差点绷不住哭出来,她仰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:说了,我妈闹别扭呢,不过我爸说了,情绪过去就没事了,放心吧,没大事。
迟砚受宠(chǒng )若惊,想肆意笑又觉得不合适,只能忍住,低头应下:我会的,孟行悠她很好,她愿(yuàn )意跟我在一起,是我的福气。
一楼的窗帘也拉着,隐约透出电视的光,别的再也看不见。
迟砚甚少把这个字挂在嘴边,就连对景宝也没有说过一次。
午安。孟行悠也对着手机亲了一下,挂断电话之(zhī )前,叫了声他的名字,迟砚。
天黑之后,迟砚去柜台结了账,走到东南角,发现周围(wéi )商家已经关了门,这边挨着施工地,晚饭后遛弯散步的也不会来这边,百米之外不见人影。
迟砚跑到路口,呼吸有点急,声音传到孟行悠耳朵里,却又一种安抚的力量。
迟砚甚少把这个字挂在嘴边(biān ),就连对景宝也没有说过一次。
孟行悠看见穿着运动装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孟行舟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幅颓废丧气样, 长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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